15岁的时候,吃撑了,晚上睡不着,半夜时分我看到了让我为之终生难忘的一幕。
我15岁那年,公社把我父亲从公社农机站,调到我们村南的公社砖厂里当厂长。周末回家,晚上我*胡弟弟去砖厂父亲的宿舍里睡觉。
周六放了学(那时候周六学校不但上课,下午还得上两节才放学),母亲犒劳住校的我,晚饭吃的是三个姐姐包的水饺,并且是一年到头很少吃的肉饺子。住校住的肚子里没有一点油水,我捞着饺子是大快朵颐,风卷残云般吃了满满两大白碗饺子,吃得有点多,走路都不敢快走。晚上朝砖厂走的时候,还得不时用一只手扶一下腰,才觉得有点舒服。
晚上父亲把我胡弟弟送到砖厂的宿舍时,正好碰见砖厂食堂的伙夫头子刘一六锁了食堂的门要回家。因为此人爱好给领导溜须拍马,村里人胡砖厂的人背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“溜一溜”。
“溜一溜”一见我们爷仨,哪里能放过这拍*好机会,顿时笑逐颜开,眼睛都咪成了一条线,忙不迭地说:“哎呀,您爷仨真是来巧了,食堂里正好有上午公社*检查时吃饭剩下的鱼胡鱼汤,我再给热热,你们爷仨一人一碗。”
父亲忙推辞:“今晚家里吃的饺子,都吃得饱饱的,没肚子盛。别忙乎了。”
“溜一溜”根本不听,两条小短腿像打鼓槌子一样,“嗵嗵嗵”向伙房跑去。
不一会儿,三碗热气腾腾的鱼汤端到了父亲的宿舍。
父亲上午陪着公社*吃吃喝喝,那鱼汤他是不馋了,他没喝。
喝啤酒,吃十几个菜后,又吃了3大碗面,打了个饱嗝,一根挂面从鼻子里喷了出来。那是我吃的超撑的一次。
高考结束后,好朋友葛正考上了满意的大学,请我们到他家吃饭。他父母准备了一桌子菜,*上班去了。我们6个同学吃完冷热十几个菜,喝了十几瓶啤酒后,觉得吃饱了。葛正说:“还没吃主食,咱们煮点挂面汤吧。”大家随口说:“好”。
没想到的是,葛正在家不经常做饭,一下子把一大包二斤半挂面全下到锅里,还荷包了6个鸡蛋。
其实大家已经吃饱了,本来是想喝点挂面汤填填缝,结果端上来满满一大锅。大家都说吃不动了。葛正有点犯难,说剩下这么多,倒掉可惜,留着他父母会不高兴的。
大家也觉得盛情难却。一个同学脑洞大开,他出了个馊主意,“大家别让老葛犯难,咱们打牌赌输赢,谁输了谁吃面。”大家觉得挺有意思,于是一起动手,连汤带面分了10碗,然后打*玩跑的快,*一名必须吃一碗。
我每次回公婆家都会吃撑。
公婆住在农村,婆婆是那种特别爱做饭的人,每个周末都会准备好多好吃的,儿子爱吃的、媳妇爱吃的还有孙子爱吃的。
婆婆做的饭,倒不是多高档但是很对我胃口。上周末,婆婆打*问我回去不,我说回,她说那*做些漏鱼,我到家的时候,黄瓜皮做的漏鱼已经做好了,绿色的像翡翠一样,还调了一盘自家地里的豇豆,一盘凉拌灰灰菜,炒了一盆酸菜西红柿汤,婆婆给老公搓了搓搓面,说她儿子爱吃油泼搓搓,桌子上还有一盘早上才包的茄子辣子包子,我的*。我一时都不知道吃啥才好,*先吃了个包子,过了一会调了碗漏鱼,辣子调红醋调酸,配上酸菜汤胡熟韭菜,清凉美味,一不小心*吃多了。老公吃搓搓的时候真心想吃两口,可真的吃不下了。
我咋*那么爱吃婆婆做的饭呢?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!